Friday, June 08, 2012

《从‘尊师重道’渗透出去》>>周嘉惠

《从‘尊师重道’渗透出去》>>>周嘉惠


读了知足君的回应文章(6/6/2012, 回应〈何谓‘无知’〉),一度颇感踌躇,该如何以最温和的方式让人弄清楚状况,确实费思量。最后还是决定冒着不自量力的嫌疑,权充一回魔鬼的辩护士。然而,必须先申明在此只是以文论文,任何未曾透露的“事后”发展,恕不纳入考虑。

知足君在文末澄清自己发表个人上课的感受,并无对助教不敬,因此何来不尊师重道?不过,在上一段作者才刚承认用“无知”来形容助教“似乎过分了点”。这究竟是说明了作者思维混乱,抑或口是心非?我无意越俎代庖,还是留待作者自行决定较为恰当。

不论决定为何,无非就是一次自我反思而已,知足君大可不必被“尊师重道”这块大招牌吓倒。或许,何妨先考虑一下所谓“尊师重道”是否毫无疑义?实际上,任何一种老生常谈都有可以再斟酌的地方,“尊师重道”当然也包括在内;老生常谈的可怕之处在于人人说、常常说、处处说,以致多数人不经大脑就信以为真。

且不论那让人困惑的“道”的部分,这里就只单谈“尊师”。假如我们承认职业不分贵贱,那教师就跟所有职业般都值得去尊敬。当然,要得到敬意有一个先决条件:对工作尽责。举个极端的例子,不久前某中学男教师被揭发把手伸到女学生的胸部“做检查”,如此教师我们不表尊敬是一点也不用过意不去的。教师的责任是什么?套句韩愈的话:传道、授业、解惑。只要尽到这些基本责任,我们就应该尊敬教师,而那位助教基本上是尽责的。

知足君认为该助教的某些观点可笑,虽然个人不认同,但我尊重作者的私人感受。然而,即使助教的观点果真那么可笑,我们对这位助教的职业难道不能同样也保留一点敬意吗?如果对这种职业还存有敬意,就我个人的尺度而言,起码不至于用上“贻笑大方”、“无知”这类字眼来奚落自己的同行吧?更何况,助教当下还是自己的老师呢!假设自己的父母陷入“蜈蚣珠”之类骗局,试问你会在文章中写上“贻笑大方”、“无知”这么大义秉然吗?

据知足君所述,助教认为“我们要学就学最好的,要比较就比较最好的。”这句话应该没什么争议吧?虽然我个人也爱看龙应台、陶杰的评论,只不过将他们的评论列为“最好”这一点,我是有所保留的。不过,我的个人观点并不重要。再举个极端例子,相信助教在课上恐怕提也没提本人的评论吧?知足君可曾在乎?(周嘉惠算TMD那根葱?)其实很明显,问题仅仅出在知足君的粉丝心理作祟,认为郑丁贤的评论丝毫不输龙应台、陶杰,因而对助教的不屑讨论十分恼火,如此而已。重点是,为什么在助教举了龙应台、陶杰的例子后,学生就不能用同样理论自行分析郑丁贤的文章呢?举二不得反一,是助教失职,还是学生不认真?

既然知足君那么感兴趣,何不抽空写篇文章分析郑丁贤的评论以飨读者?也好证明知足君对郑先生文章的喜爱是有根有据,而不仅仅是粉丝在盲目的摇旗呐喊而已。这岂非更有意义吗?

“魔鬼的辩护士”的任务只在于让人看清现实,不在讨人欢心。若有所得罪,尚请多多包涵,龙、陶二位的粉丝请息怒!

附记:《言路》版编辑告知此课题到此为止(应该是到上一篇为止),不再刊登,但本文会转交知足君。希望老师别再为难老师,何苦呢?

Thursday, June 07, 2012

6/6/2012 《回应〈何谓‘无知’〉》>>知足

《回应〈何谓‘无知’〉》>>>知足

關於周嘉惠君回應筆者文章說:“試問作者連表明立場的勇氣都欠缺,是否認為自己還頗為‘有識’?”對於這一點,筆者想表明的是:事後,相關助教說鄭丁賢寫的評論如“剪貼”般似的,顧名思義就是抽取新聞報導的某段文字拼足而成。

這句話聽了會令人貽笑大方吧?甚麼叫“剪貼”般似的?從哪點可以證明呢?助教也無從舉例證明!不但如此,助教還說明:“我們要學就學最好的,要比較就比較最好的”這句話不是說明了鄭丁賢的評論比不上那些著名評論家嗎?

無可否認,筆者贊同周君所說的“每個寫評論文章的作者,都有自己設定的讀者群,誰也別想一網打盡。”但是,在課堂上,助教不是應該教我們如何去學習諸位評論者的可取之處嗎?無論是哪位評論者,助教不是應該一視同仁,逐個分析,這樣才是對他們公平,不是嗎?既然我們都是在學習,為甚麼龍應台、陶傑的評論作品助教可以向我們點評優劣之處,到了鄭丁賢的評論作品時,卻一概而論,彈的多,讚的更甭提!

助教應該保持中肯,至少告訴我們除了欣賞陶傑、龍應台的評論作品以外,本地的評論作者如鄭丁賢的評論作品也有他的可取之處,那不是更好嗎?難道鄭丁賢的文章真的如此糟糕?

另一方面,也許筆者用了“無知”這個字眼似乎對助教不敬,周君說留“口德”來得貼切。對於這一點,筆者願意接受,也自認似乎過份了點。原因無他,因為周君說了一句令筆者深思的話語:“學問千古事,文章亦為千古事,如果心態沒把握好,只因意見不合、立場不同就七竅生煙,事後馬後炮,最終可能就是學問做不好,文章寫不好,做人也不高明。不過,那也不是無知,只是不智。”

但是,筆者不苟同周君說我因為發表了這篇文章似乎有欠尊師重道。筆者想澄清的是,我是針對當天上課的情形純屬發表個人的淺見,並無對助教有不敬之處,何來沒尊師重道呢?

6/6/2012 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
Tuesday, June 05, 2012

5/6/2012 《何谓“无知”》>>周嘉惠

《何谓“无知”》>>>周嘉惠


作者知足在苏丹依德里斯师范大学上的一堂《评论写作》课,因为助教在课上不愿评论也不鼓励学员看郑丁贤的评论文章,让喜爱郑丁贤文章的作者“七窍生烟”,认为助教“无知”、态度“不中肯”,对接下来的课也“没心情”听下去了。可能回去越想越气,于是写了5月29日发表在《言路》版的文章《上了一堂评论课》。笔者读后觉得十分感慨。

根据文中所述,助教的专业知识没问题,而且也花了时间备课,看来基本上是尽责的,只是“表达方面需加强”。助教在课上举了龙应台、陶杰等人的评论文章为例,但却对郑丁贤的文章表示不屑。为什么?助教没说,作者想站起来“质问”助教而被友人阻止,结果不了了之。假如助教公开表达了自己的立场,却没有说明理由被批为“无知”能够成立,试问作者连表明立场的勇气都欠缺,是否认为自己还颇为“有识”?助教或许在课堂的表达不尽理想,但那跟“无知”是扯不上关系的。

每位写评论文章的作者,都有自己设定的读者群,谁也别想一网打尽。或许郑丁贤的评论文章很让某些读者有所启发,或者读后纯粹感到很过瘾,但不见得所有人都欣赏郑先生的文章。对自己并不欣赏的文章避而不谈,那叫留“口德”,不叫“无知”。

到师范大学报读远距离课程,估计作者不是现任教师,也将是未来的教师。在许多人都在感叹“尊师重道”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的今天,不知有意从事教育工作的作者,却何以也如此不尊师重道?

学问千古事,文章亦为千古事,如果心态没把握好,只因意见不合、立场不同就七窍生烟,事后放马后炮,最终可能就是学问做不好,文章写不好,做人也不高明。不过,那也不是无知,只是不智。愿和知足君共勉之。

5/6/2012 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
29/5/2012 《上了一堂评论课》>>知足

《上了一堂评论课》>>>知足


日前,我和友人再次回到蘇丹依德里斯師範大學上課。由於是遠距離課程,一清早大家便驅車從雪州前往丹絨馬林上課,我們都很認真、積極出席每一堂課。

這回上的是《中文基礎寫作課程》,當中的內容是《評論寫作》《學術寫作》。

負責授課的一名女助教,她知識與學問尚淵博,但,授課方式就談不上甚麼過人之處,也許是表達方面需加強吧。

對於《評論寫作》這一個單元,我深感興趣,因此很專注聆聽這名助教講解。

甚麼是評論?評論須具備甚麼條件?評論的特徵是甚麼呢?關於這些問題,這名助教都能一一解答。此外,在課堂上,助教也向我們舉例及分析一些著名評論家的作品。例如龍應台、陶傑等其他評論家。說著說著,助教就提到了我喜愛的《星洲日報》著名評論家鄭丁賢先生。當時,我以為助教會對鄭丁賢的評論給予一些中肯的評價,但,她竟然冒出這麼一句話:“你們要看的話就去看龍應台或是陶傑的評論文章,不要看鄭丁賢的評論文章!”

聽了助教這麼一說,我開始七竅生煙,好想站起來要求她說個原由來,但,我還是被身旁的朋友給攔著,勸我別理她就是了!對於她這樣的授課方式,真的是對她嗤之以鼻,沒心情再聽下去接下來的授課內容。為甚麼要這麼說呢?幹嘛要說得這麼膚淺呢?這句話從助教嘴裡說出來,很不應該。身為一名講師,不是應該保持中肯的態度嗎?

當天的心情被這名無知的助教搞砸了,對於《評論寫作》這個單元,還是自己細嚼慢咽來得好!

29/5/2012 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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