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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www.malaysia-today.net/mtcolumns/special-reports/48965-suarams-urgent-arrest-team-for-bersih-30
Friday, April 27, 2012
Sunday, April 22, 2012
《人生如戏》>>2012/04/23 《关于政府》周嘉惠
《关于政府》>>周嘉惠
2012/04/23 《南洋商报》《言论》版
p/s:这是原版。编辑把题目改了,或许觉得换“人民代表”比换“政府”温和吧?出版法令松绑了吗?言论自由了吗?别傻了!
每当世界上有地方发生骚乱,关于该地区无序的情况,本地中文报章几乎一律都会以“陷入无政府状态”来形容之。久而久之,在读者脑海中遂形成一种刻板印象,既然“无序”是“无政府”,那“无政府”自然就“无序”了。A等于B,B当然等于A,这种初中程度的逻辑,还需要多费唇舌吗?
从新加坡电影中得来的印象是,至少对当地人来说,“没有政府”好像很有“天塌下来”般的严重意味,事情肯定很不得了。这到底是说明新加坡人很依赖政府?新加坡政府很值得人民信赖?或者导演另有其他隐议程?我们不清楚。
这里的重点是,A果真全等于B吗?为了唤回某些早把初中数学弃之如敝履的读者的记忆,在此且简单说明“全等”即“100%相等”的意思,数学符号为“º”。
政府的功能之一就是维持公共秩序,倘若大家都有极佳的自我约束能力,那政府的这一项功能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对于无政府主义者来说,无政府代表的正是自治、互助、反独裁,而不是乱七八糟。听起来似乎又不是个太坏的主义,对吧?
言归正传,毕竟本文题目是《关于政府》,而非《关于无政府》。政府的定义,学者有各种说法,但是没有必要在此摆出来吓人。我们且用老百姓最简单的诉求来定义:政府是代表人民去做人民想做的事的组织。
这样粗糙的定义对学者来说肯定是不入法眼的,唯本文并没有让学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意图,但求大家容易理解即可。尤其对我国这种推崇民主制度的国家而言,政府是选举的结果,说它是“代表人民的组织”,自然是很天经地义的事。游笔至此,不知怎地,突然感觉口燥舌干,心中发虚,且带点恶心,最近天气热的缘故?
再次言归正传,既然政府是代表人民的组织,那么政府“理应”永远站在人民的这一边努力办事,不丢人民的脸。可是,事实上呢?
诺奥马在2005年的“裸蹲事件”中,曾恭请那些认为我国警方残暴的外国人,滚回家去!然后“不是在压力下”,道歉了事。当时担任副国内安全部长的诺奥马,现在已高升为农业及农基工业部长,后来在雪州国阵大会上,提出“公民权论”侮辱华印裔,然后又“不是在压力下”,道歉了事。大学生占领独立广场而遭“来历不明”的黑衣流氓暴力攻击,高教部长说:“没有人叫你在广场扎营,当出了事情,就别来搏取同情。”部长们当然是政府团对的代表,但是,从言行中你觉得这些代表是站在人民这一边吗?
当“养牛门”事件爆发后,政府的反应,你觉得是站在人民的这一边吗?当稀土厂事件爆发后,抗议的声音响彻云霄,而政府的表现,你觉得是站在人民的这一边吗?当选举委员会被人民投不信任票,净选盟一而再劳师动众进行抗议,政府的立场,让你觉得是站在人民的这一边吗?
当人民代表不再代表人民,真的令人感觉十分不美好,而这种厌恶感绝不是五百零吉就可以改变的。
2012/04/23 《南洋商报》《言论》版
p/s:这是原版。编辑把题目改了,或许觉得换“人民代表”比换“政府”温和吧?出版法令松绑了吗?言论自由了吗?别傻了!
Thursday, April 19, 2012
2012/04/19《黑泽明如何发音?》>>周嘉惠
《黑泽明如何发音?》>>>周嘉惠
翻译的本质之一就是不完美。
从一种语言转换成另一种语言,其中牵涉到文化差别、翻译者对原文的理解能力以及对译入语的表达能力等等因素,以致根本不可能出现完美的翻译。假如我们能够接受这个前提,那么对于翻译后所呈现的种种现象,即使不太合自己的心意,也比较容易产生“同情的理解”。
4月16日苏丹庆对于tsunami一字的音译发表了他的意见,认为应该按日文的原文发音才对。这类意见其实并不新奇,中国翻译古希腊戏剧文学的两名先驱,罗念生与周作人就对此事持不同意见;罗念生译本出现的人名采用的是英译标准,周作人则认为应该按古希腊发音翻译。一方考虑的是普及,另一方考虑的是忠实,说不上绝对的对或错。
如果我们在说日语时把tsunami念成sunami,那当然是错误的。但如果我们说的不是日语,只要接受方明白所指为何物,那岂不已经达到了沟通的原初目的了吗?语文本身是约定俗成的产物,个人认为不用太看不开。本文的题目或可供苏丹庆对这个课题作深一层的思考,华语新闻播报员在提到“黑泽明”时,该念成hei-ze-ming?还是Kurosawa Akira?英语新闻播报员在提到这位大导演时,该念成Kurosawa Akira?还是按西方的习俗把姓氏放在后方,继续照旧念Akira Kurosawa(明黑泽)?
话说回头,实际上在2004年的大海啸发生之前,英文原称海啸为tidal wave,为什么会有后来的转变?这不是个更值得探讨的有趣现象吗?
2012/04/19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翻译的本质之一就是不完美。
从一种语言转换成另一种语言,其中牵涉到文化差别、翻译者对原文的理解能力以及对译入语的表达能力等等因素,以致根本不可能出现完美的翻译。假如我们能够接受这个前提,那么对于翻译后所呈现的种种现象,即使不太合自己的心意,也比较容易产生“同情的理解”。
4月16日苏丹庆对于tsunami一字的音译发表了他的意见,认为应该按日文的原文发音才对。这类意见其实并不新奇,中国翻译古希腊戏剧文学的两名先驱,罗念生与周作人就对此事持不同意见;罗念生译本出现的人名采用的是英译标准,周作人则认为应该按古希腊发音翻译。一方考虑的是普及,另一方考虑的是忠实,说不上绝对的对或错。
如果我们在说日语时把tsunami念成sunami,那当然是错误的。但如果我们说的不是日语,只要接受方明白所指为何物,那岂不已经达到了沟通的原初目的了吗?语文本身是约定俗成的产物,个人认为不用太看不开。本文的题目或可供苏丹庆对这个课题作深一层的思考,华语新闻播报员在提到“黑泽明”时,该念成hei-ze-ming?还是Kurosawa Akira?英语新闻播报员在提到这位大导演时,该念成Kurosawa Akira?还是按西方的习俗把姓氏放在后方,继续照旧念Akira Kurosawa(明黑泽)?
话说回头,实际上在2004年的大海啸发生之前,英文原称海啸为tidal wave,为什么会有后来的转变?这不是个更值得探讨的有趣现象吗?
2012/04/19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2012/04/16《Tsunami如何发音?》>>苏丹庆
《Tsunami如何发音?》>>>苏丹庆
从前有一位老师,被派到乡下教书。碰巧遇上了“梟”字,不会唸又不知甚么意思,却懒得查字典求证。反正中文字体是象形文字,鸟在木上面,就当著是蹲吧,准不会错,故把“梟”读成“蹲”。他就这一教,就教了40年,终於必须告老还乡退休去。
乡下来了个年轻的新教师,有一日,教到“梟”这个字,就叫学生们读xiao。可是学生们都笑著说,老师唸错了,应该读蹲,因为他们的家长也都唸蹲!老师再怎么解释也不得要领。年轻老师没法子,只得找前任老教师询问。老教师说,你说不是蹲,但我不蹲也蹲了40年,你现在才来,哪有人会相信你?
就最近谈论的中文译音课题,笔者联想到TSU的发音。以罗马字母(所谓的英文)书写的海啸Tsunami应该如何唸?
Tsunami乃原自日文故必须以日文发音。上至首相,下至平民百姓,绝大多数的马来西亚人唸成Sunami。可是Tsu绝对不是Su,要不然就不必多此一举加上T,故发音就有不同。
Tsu是唸著Zhi(只),而不唸著Su。日本著名的跨国財团三井Mitsui,其实应该唸Mi-tsu–I(Mi-zhi–E),而不唸Mit-sui。因为在日文Mitsu是一个“三”字,而I是井字。我们所熟悉的三菱集团Mitsubishi也是应该唸Mi-tsu-bi-shi,而不唸Mit-subi-shi。Akai应唸著A-Ka-I而不唸A-Kai!
音频新闻媒体不单只是报导正確新闻信息,也负有教育公眾的使命。新闻播报员若不懂,应该查证,不应该有边读边错误读出,造成民眾就跟著错误的唸了!
2012/04/16 《星洲日报》《言路》版
Friday, April 13, 20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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